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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3]健康报2008年11月17日第六版 特别关注
西安交通大学医学院第一附属医院瞒报新生儿科8名患儿院内感染死亡事件9月下旬事发东窗。紧接着,福建省三明市第二医院又接连出现围手术期麻醉意外。问题很快惊动了国务院及卫生部领导。有关管理部门立即组织调查原因、调整医院领导力量。而令人不解的是,政府忙得不亦乐乎,“问题医院”却一直噤若寒蝉,始终没有向社会公布如何改进工作。
西安交大一附院和三明市第二医院在这段时间里除了向上级汇报、检讨外,是否应该向患者说点什么?
西安交通大学医学院附属第一医院(以下简称西安交大一附院)新生儿科发生8名患儿因医院感染死亡事件后,上级主管部门立即对该院主要领导进行了调整,一批与感染有直接关系或负有领导责任的“长字头”人物被停职和处分。也许医院多年来没有发生过这么大的问责风暴,所以,记者两次到这家医院采访的感觉是:谈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要谈目前院里发生的大事。“我不了解情况”、“现在根本找不到了解情况的人”、“凭某某的现况,他有心情和你谈吗”等等充斥于耳。大家都不希望自己成为记者采访的对象,而其中最难找的就是本该不难找的新任代理院长李旭。
10月29日上午,距离该院新生儿科被关闭已经过了1个月零6天。回忆一个多月来西安交大一附院新生儿科8名患儿感染死亡而且瞒报事件的处理始末,总觉得有一项重要的缺失或遗憾,那就是有了卫生部及陕西省卫生厅对这起事件的通报,有了西安交通大学给予该事件相关责任人的处理决定,却没有这家医院公开如何痛改前非的措施。因此,在10月上旬本报记者第一次采访和该院领导无缘一见之后,记者以为在新院长上任一个月之后,应该可以对新生儿科的整改,及在一家有2000多张床位的大型三级甲等医院中为什么会出现严重院内感染,尤其是出现了不按国家规定及时报告以至瞒报此感染事件的原因有所分析。他可以披露一个月来该院有针对性的整改措施和新生儿科的整改细节。
然而事实证明,记者犯了经验主义的错误。
记者来到该院,说明希望采访时间的原因和事后的变化。医院外联部的同志说,我们正在全力整改,你们为什么还抓住这个媒体已经不再关注的事情不放?记者这样反问,你们现在全力整改什么?整改后与整改前有什么不同?整改有什么针对性?整改的效果靠什么来保证?该院无人接招。
当天上午,外联部的同志说院长忙,打不通电话,要见他恐怕不太方便。午后,外联部的同志说和院长电话联系上了,院长表示,现在全力以赴进行整改,希望事情能够尽早结束。这次是大教训,压力大,全院每个职工都应从中吸取教训,严格要求自己。医院已有52年历史,为西北人民的健康事业做出过贡献,西安交大一附院的招牌还需要维护。至于能不能接受记者采访,没有下文。
记者要求外联部的同志一定要清楚地向院长表示,此次记者一定要与其见面,听他谈医院的具体变化。
当晚记者获悉,院长明确表示,“不见”。
10月30日中午,陕西省卫生厅有关领导在了解了记者要求采访西安交大一附院的目的后认为,媒体的要求合情合理,该院正好可以通过这个机会树立形象。“就是出于礼貌,也应该和大老远从北京跑来的记者见个面”。
10月31日下午,记者终于见到了这位非典时曾任西安交大一附院院长,后调到交大医学院任党委书记,5年后又临危受命,于9月28日兼任了西安交大一附院代理院长的李旭。
记者在西安采访总算有了一些进展,而在发生4起麻醉意外、导致患者死亡的福建省三明市第二医院,记者则一次又一次的吃着“软钉子”。
记者10月16日首先到永安市卫生局(三明市第二医院所在地),遇到一位副局长。他查验完记者的证件后,表示二院属于三明市卫生局管,他们不了解情况。
第二天,第二医院的纪委书记接待了记者。他直截了当的告诉记者,当地政府已经表示事件已告一段落,所以他不能再提供任何信息。如有问题,可与三明市卫生局新闻发言人茅声禄联系。记者接着去该院的手术室和麻醉科,都没能遇见相关人员。之后到病房,护士同样拒绝交谈。此后,记者终于想办法获得了该院分管副院长魏秀吾的联系方式。拨打电话后,魏表示不会接受采访,要尊重市委的意见,随后把电话挂了。
紧接着记者和三明市卫生局发言人茅声禄联系,茅表示,很忙,不接受采访。多次联系后,茅仍表示无时间。记者在电话中问了几个问题,对方一问三不知。
10月18日早,在医院的纪委办公室,记者终于与这位卫生局新闻发言人见了面。他拿给记者一份省督导组的材料,之后就满脸笑容,说督导组工作如何辛苦。一问问题,则笑容更灿烂。他说:“卫生部的专家已经定调了,就是新闻已经发布了的内容。其他没有,还望理解。”请他安排麻醉科的相关人员与记者聊聊,他不答应,再次强调市委已经定调,还望理解。
一个新闻发言人,一句“上级定了调子”,成了记者推不开的“铁门栓”。
10月31日15时,在接待过陕西省卫生厅医政处首次对新生儿科的验收检查后,李旭和记者在该院外联部部长的办公室如约见面了。记者希望他介绍整改细节,以作为对社会监督的回应,同时也希望通过他的介绍,把该院的做法和教训贡献出来,作为全行业的借鉴。于是,李旭立即发表了看法。
他说,监督?监督我们什么?监督和监管不是一回事。对行业监管部门,我们要把整改措施说细说清楚,对监督没有必要说得很细。我们现在接受行业内的处罚,主要原因是出了问题没有按照行业规定向上级主管部门报告,撞了红线,所以要被罚,要认这个错。卫生部的专家没有找到传染源。他们认定是院内感染,我们接受了。舆论铺天盖地,都是对我们的指责。我们压力很大,打击很大。我们医院52年的历史一下子变成了负数。
“近日我们肾内科死了一个病人,医生没有任何医疗责任。你也看到了,来了这么多人,殴打了4个大夫。谁为我们说一句话?医生也是公民,为什么医生的公民权益就得不到保护?这不公平。”
当天在西安交大一附院,记者看到,几十个各种打扮的小伙子和几个中年人叼着烟卷,从早上到下午,站满医院行政办公楼一层和二层的楼道。遍地烟头,满地沾满泥水的脚印。4位医务人员在交涉时遭到了他们的推搡和殴打。警察就在现场,但是似乎无助于控制局面,也没有见到他们为保护医务人员安全做了什么工作。医院人心惶惶,因此,记者对李院长略显激动的情绪非常理解。
李代院长说:“医院的公信力是我们视为生命的东西。一个多月来,自己没有一天夜里12点钟之前睡过觉。医疗质量和医疗安全是以病人为中心的底线。一个医院没有信誉,马上就意味炸完蛋。”
“我们新生儿科已经过3次检查,检查结果还没有出来。新生儿科也没有通过验收重新开业。现在让我说整改了什么有什么意义?”
“我们不会跟你们谈具体整改细节,因为你们没有监管权。如果是卫生厅长来了,让我说怎么改,我会把所有细节交出来。可是你们是监督。我们目前的工作全部围绕整改进行,我们在改进。你们还要知道什么?监督和监管的责任不一样。”
“怎么改?就是按照卫生部专家提出的问题改。出问题的原因就是没有按制度办事。我们整改的效果就看行业监管部门允许不允许我们重新开业,重新准入。验收合格,新生儿科重新准入了,就说明我们整改有效果,达到目的了。”
“现在为什么媒体不再报道一附院的事情?因为事情有了结论。现在我们在整改,最好是我们整改结束后,运行一段再说,最好是我们在整改结束后,运行一段再说。将来一定会在一个时间主动请你们,尤其是健康报来公布我们的整改工作。但是现在不见得适时。”
接着,李代院长从宏观上向记者介绍了医院的整改将按3个阶段进行:从10月7日至11月7日是整改的第一阶段。全院所有人员、科室在全院范围内把能够找到的、影响医疗质量和医疗安全的危险因素清理查找出来。11月7日到12月7日全面整改。制定有针对性的改进措施,加强岗位责任意识。12月7日到1月7日的主要工作是建立长效机制,接受社会监督。
记者要求介绍医院目前的规模情况。李旭说:“目前我只能说全院有3179人,将来有多少科室,有多少床位都要等整改后才能确定。原来的床位数包括加床,整改后还加不加,现在不好说。科室也是如此。”
记者问,在新生儿科建立过程中,人员资质、设备、布局、空间等方面有没有先天不足?李代院长的回答简单干脆:“监管部门允许这个科准入开业,就说明一切是合格的。”很快手机响了,李代院长说交大党委来人要接待,起身告辞。
发生问题的医院为什么不愿接受记者的采访?原因很简单,那就是他们不希望本单位的名字、本单位的事情再在媒体上出现,以期减少社会对他们的关注,从而迅速“漂白”名誉。
记者为什么一定要采访这两家医院?尤其是一定要采访他们整改的细节?原因同样很简单,那就是要让群众知道,曾经造成新生儿死亡的感染环境有没有得到改善,在围手术期使患者一麻不醒的问题有没有得到解决。
造成新生儿感染死亡有哪些高危环节?以西安交大一附院为例。卫生部在《关于西安交通大学医学院第一附属医院发生严重医院感染事件的通报》中,指出该院存在以下问题:
一.对《医院感染管理办法》及有关医院管理的规定执行不力,管理工作松懈,在医疗安全保障方面存在纰漏,没有全面落实诊疗技术规范和医院感染管理工作制度;
二.未按规定建立医院感染管理责任制,未建立独立的医院感染管理部门并履行相应职责,感染管理人员配置不足,难以对医院感染的重点部门和环节实施监督检测、检查指导。
三.没有医院感染监测制度,不能及时发现感染病例和感染暴发,更没有分析感染源、感染途径,新生儿科短时间内脸促发生多起感染和死亡病例,医院未予报告,瞒报重大医院感染事件;
四.新生儿科建筑布局、工作流程、消毒隔离等方面存在明显缺陷,人流物流相互交叉,对部分新生儿使用的物品和器具消毒方法错误,据对部分医务人员的手、病房物体表面、新生儿使用的奶瓶和奶嘴、新生儿暖箱注水口等检测发现,细菌严重超标,有金黄葡萄球菌、肺炎克雷伯杆菌的明显污染。
这一系列非常具体的问题,导致了8个孩子的夭折。上述的种种问题在此次整改中发生了那些变化?
把群众想知道、应该知道的事情告诉群众,是“问题医院”的责任,也是媒体的责任。
两所医院闷头整改能不能达到效果,还要看每个院内的从业者是不是从中汲取教训,真正找到自己的不足,把责任意识融化到职业的每一个细节之中,使管理制度真正得到落实。
“8个孩子全是早产儿,比足月孩子平均提前1个多月出生。这些孩子的母亲临产前就有各种症状,大都为妊娠高血压,其中7个胎膜早破、胎盘早期剥离,5个上行性感染,两个羊水三度污染,1个尿内有脓细胞,1个感冒,两个腹泻。”
“孩子到新生儿科后,都有各种疾病,表现为呼吸系统综合征,肺炎、缺氧、缺血性脑病、心肌损害、败血症等等,其中6个家长已经签字放弃治疗。”
“卫生部的专家根本没有找到导致所谓院内感染的病菌或病毒,但认定新生儿死亡为医院感染,我们没什么说的了。”
“我们的医院运气太差了。”
记者采访这两家医院的时候,在西安、三明都不断的听到这样的介绍。事实真的是这样吗?
卫生部专家在西安交大一附院为什么没有查到感染源?这家医院新生儿科到底发生过什么?记者采访了参与调查的专家和参与事件处理的人员,可以还原事件的轮廓。
专家调查意见:
——8月28日至9月16日,西安交大一附院新生儿科共收治了94名患儿。8例死亡新生儿集中发病在9月3日至9月9日之间。同期病愈出院的患儿中还有12个在8月30日至9月8日间出现过37.5摄氏度以上的发热。
——死亡患儿平均出生体重为2416克,最大的2590克,最小的2035克。死亡新生儿7例为早产儿,1例为足月小样儿,出生时Apgar评分均大于9分。8位母亲平均年龄为25岁,产前、产时、产后提问均在正常范围内,无感染临床征象。
——死亡新生儿均为全身感染,败血症诊断成立,发病时间集中,病程进展快、临床发病过程相似、死亡原因为败血症、多脏器功能衰竭,其感染的发生与新生儿原发疾病无关。推断8例新生儿死亡系感染所致,感染因素属同一致病菌所致,与产科分娩无关。
院内当事人诉说:
——10天连续死掉8个孩子,我们都惊呆了,更觉得纳闷,到现在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9月5日,第一个患儿抢救无效死亡。9月8日,第四个患儿病危。发展特别快,不好控制,能用的办法都用了,还是控制不住,而且找不到原因,我们紧急报告医院,组织院内乃至市内会诊。我们也怀疑是感染暴发,可是咽喉试纸培养,血、尿、便、脑脊液培养都做了,结果都不支持感染。检查医生护士的手、皮肤、器械、奶瓶、暖箱,能查的都查了,病毒试验也没有一例是阳性。
——我们怀疑是药物中毒,做了毒理检查,也没有结果。征得家长同意后,我们做了一个孩子的尸检,同样也没有结果。
——尽管不支持感染,我们还是立即对病房和各种器械进行了消毒处理。为了防止扩散,新生儿科开始限制接收新的患儿,可是孩子还是连续死亡……
了解情况者反映:
——医院早就想到了感染,9月10日前已经暗地咨询了省内疾病控制部门的消毒专家如何进行彻底消毒,自行消了几遍毒,可咨询时就是没有告诉人家新生儿科死了孩子。
——消毒后再没有新发感染,可是已经感染的孩子继续死。直到15日以后,新生儿科才安定。
——9月23日,有人直接把反映医院新生儿科发生重大院内感染的举报电话打到卫生部,而当时陕西省卫生系统行业监管部门对此事件还一无所知。卫生部的调查组到了,专家也来了。在已经消过毒的现场,卫生部的专家怎么能找到传染源?可感染是有共性的,没有尸体,没有找到病菌或病毒,并不妨碍给事件定性。
——9月28日,西安交大对一批责任人给予撤职、免职、暂停工作处分。
这就是西安交大一附院发生院内感染的轮廓和脉络。在这所大型综合性医院发生如此严重的医院感染,导致多名新生儿连续死亡事件,充分暴露出该院对医疗安全惯例的漠视。
这样的模式同样出现在三明二院,据福建省卫生厅一位参与调查的专家透露,卫生部制定的医疗质量核心制度有10项,比如死亡病例讨论制度。但是在第一例病例死亡后,三明二院并没有认真总结讨论,而是把主要精力放在如何善后及对死者家属的赔偿上。有的病人在从手术室返回病房途中,并没有麻醉专业人员陪护观察;违反福建省有关麻醉规范规定,对5岁以下儿童使用“腰麻”;医院盲目扩大手术量,麻醉医生人手不足,在没有高级医生指导情况下,由工作才两年的医生独立操作等等。“严格落实规章制度,不一定保证不死人,但肯定会把死亡率降到最低!”专家反复强调。
据悉,三明市第二医院手术室已经于11月4日重新开业。西安交大一附院新生儿科尽管问题严重,通过认真整改,重新验收准入,开业应该只是时间问题。而提高医院从业人员的素质,加强内涵建设,把管理实实在在抓上去,成为人民放心满意的医院,重新塑造中国西部一流医院的形象的努力则没有尽头。
福建省卫生厅有关负责人认为三明二院事件教训惨痛,造成了严重的社会不良影响,使人们对医院手术产生不安全感,并且会在相当产时间内严重损害、影响卫生部门、医务人员形象,后果严重。“医疗工作的规章制度是神圣的,任何医院工作者、管理者都要敬畏它。它是以血的教训换来的,绝不能敷衍和应付。”
在西安,交大一附院发生的院感事件,尤其瞒报事件被称为医疗卫生系统的耻辱,它让整个队伍为之蒙羞。
事件发生后,卫生部门一位管理者在“以病人为中心抓好医疗安全”电视电话会议上说,如此严重的医院感染事件发生在高等院校的附属医院中,发生在地区大型医疗机构中,发生在我们过去的“国家队”中,看起来偶然,实则必然。这些年来,一些医疗机构,特别是一些大型医疗机构,扩大发展规模,加快发展速度,广泛采用新技术,增加床位和仪器设备,做了大量工作,但是也出现了一些问题。一些医院在人员培训不足、技术力量不强、管理水平不高的情况下,新病房就投入使用。面对快节奏、高效率及不断出现的新技术设备,医院潜伏着各种医疗风险,存在着发生问题的可能性。而一些院长和主任缺乏医疗安全意识,相当一部分管理人员没有把精力放到医院管理上。
这位管理者严肃指出,医院管理者和医务人员要深知所担负的责任。医务人员从入学第一天起,从当医生的第一天开始,就要懂得医疗安全的重要性,要如履薄冰、如临深渊。保障医疗安全,最重要的是思想重视,树立保障医疗安全,降低医疗风险的意识,这是医院领导的首要责任。当一个好院长,首先要有的是对人民的责任感和使命感。
行业主管领导的告诫语重心长。在采访李旭代院长时,他曾非常感慨:“非典的时候我就是西安交大一附院的院长,当时全省的重病人都在这里,我们日以继夜的工作,那时我被医务人员的无私奉献感动的流过泪……为什么一转眼我们的医生又成了‘白狼’?”
试想此次被撤职的该院领导中,的确有不久前刚刚被中华全国总工会授予“全国五一劳动奖章”的副院长,西安交大一附院抗震救灾医疗队刚刚被授予抗震救灾重建家园“工人先锋号”和陕西省“抗震救灾先进集体”称号。没有几个月,这些荣誉的“光环”全没了,还就被卫生部通报批评,如此的落差,对院长,对西安交大一附院的所有人,都可谓晴天霹雳,教训确实太深刻了。
记者认为,发生者一切的原因就在于,无论非典还是抗震救灾,当时的医务人员面对灾难周身充满了白衣战士的使命感,他们满怀激情,把救死扶伤作为天职,不计得失,不计生死,把整个身心都投入到一项伟大的事业之中。非常时期激发出他们的全部热情,使一切工作都是主动的、无私的、奉献的,因此是光彩照人的、感动世界的。那时没有小我,只有大我,那是环境促使个人和集体展现最光辉一面的时刻。
而回到平素,习惯的羁绊重新束缚起人们在非常时期迸发出来的所有激情,于是重新庸碌了,麻木不仁了。而此时的领导者没有居安思危,没有不断提醒医务人员保持和发扬无私、无我的精神,工作的样子就变了。当然,这并不见得是平素的主流,但是它有相当大的负性影响力,对整个队伍集体的潜移默化的侵蚀不可小视。
按记者这种理解,这两家医院的整改除了建章立制、监督检查外,重燃激情,重燃每个医务人员的使命感、责任感,更应该成为当务之急。
这不是理想主义,而是一名有勇气的医院管理者必须为之努力的目标。再好的制度也要靠人执行,这两家医院的领导者肯定会懂得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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