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历史视角下的传染病自古以来,传染病并不是人类历史的常态,而是伴随着人类社会及农业革命的出现而逐渐形成,由于人类聚集生活,产生了称为“communicable disease”的疾病,即传染性疾病称。直到今天,传染病的流行都是因为人类聚集而发生的。
1981年首次在美国发现的HIV,其起源可追溯至1920年的西非,并在1960年传入中非,最终扩展至全球。新冠病毒于2020年开始大流行,也是这样的规律,从大流行的形成到地方性流行。
历史上还有一些主动和被动消除的传染病。公元1531年,西班牙探险家皮扎罗进入美洲时,带来了天花和麻疹等病毒,麻疹和天花是导致毫无免疫力的新大陆人群死亡的主要病原体,这些病毒在新大陆造成了大量原住民的死亡。标志着新旧大陆间病原体的首次大碰撞这一历史事件加深了人们对传染病影响的认知,尤其是在没有建立免疫屏障的情况下传染病所带来的致命性。在老的大陆,因为畜养动物包括牛,包括羊、狗、鸡、鸭这些动物在美洲大陆全部没有。
这使得病原体从这些动物跳跃到人身上发生感染性疾病,包括天花、麻疹、流感在美洲大陆都是没有。所以当1531年这两个大陆重新“碰撞”的时候,我们第一次认识到传染病,当你不具备免疫屏障的时候,将是一场大流行,将会有大量的人死亡。但是大流行过后会形成我们老大陆那样具有一定的免疫力,每年都有天花、流感,但是并不会造成大批量的人员的死亡。我们人类通过什么来维持自然界的平衡呢?只要人类生育的速度比自然界灭亡的速度更快,我们人类就能发展。也说明人类应对传染病的方式依赖于生育,生育率大于2.17,通过人口的增加才能维持正常社会的发展。 (二)近年来的大流行有一本书里描述2003年SARS疫情,SARS在2003年的这一场大流行是怎么被终止的?当时医院里是不具备SARS的诊断能力,也没有N95口罩,但是SARS就被控制住了,这是什么原因?书中说:“we are lucky this time”(我们这次太运气了)。
事实上,SARS疫情的控制得益于其传播特性,SARS患者在无发热症状时传播率极低,筛查发热患者并将其隔离,成为疫情控制的关键措施。SARS疫情的成功控制案例展示了通过控制症状来遏制疫情的可能性,通过隔离发病区域的个案病例以及及早诊断结合,成功地控制了疫情的扩散。
但是,2020年新冠疫情的时候,就不一样了。因为SARS时没有发烧的人不具有传染性,新冠疫情没有发烧的人很多,但具有了传染性。所以SARS的时候we are lucky,新冠疫情就不一定。自然界是具有偶然性的,每一次大流行都不一样。
然而,2009年的H1N1流感和2019年底的COVID-19疫情再次考验了全球的公共卫生体系。这些事件强调了迅速反应和全球合作的重要性。尤其2009年H1N1病毒首次传入中国,最初引起了全球的恐慌,但最终未造成大规模影响,这证明了每次大流行的起因和发展方式各有不同。
自2003年SARS以来,人类社会经历了如H1N1流感、H7N9禽流感、狂犬病毒和埃博拉等多次新发传染病,如何有效应对新发传染病已成为当今社会的重要任务。
再去回顾这疫情时的时候得出一个结论,几次大的流行,大家都用lucky都用fortune来形容,那就意味着每一次大流行引起的原因、发展都是各不一样的,因为不会每一次都这么lucky,这一次lucky的原因是病情不那么重,所以他说我们very fortune的主要原因它是not more severe(不怎么危重)。但每次流行都不一样,世卫组织一直为此在做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