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浪之水 发表于 2008-6-15 23:44

父爱是山

父爱是山
      父亲是每个孩子的笫一位人生导师。父爱是一座山,站在山的顶峰,我们可以看得更远;父爱如细雨,润物无声,深情无言;父爱是一双有力而温暖的大手,给予我们刚强和热情,在我们疲倦时,给我们启航的力量。
      关于父爱,人们的表述一向是节制而平和的。母爱的伟大使我们忽略了父爱的存在和意义,但是对于许多人来说,父爱一直以特有的沉静的方式影响着他们。父爱怪就怪在这里,它是羞于表达的,疏于张扬的,却巍峨持重,所以有聪明人说,父爱如山。

沧浪之水 发表于 2008-6-15 23:46

父亲节的由来
      世界上的第一个父亲节,1910 年诞生在美国。
    1909 年,住在美国华盛顿州士波肯市(Spokane)的杜德夫人(Mrs. Dodd, Sonora Louise Smart Dodd),当她参加完教会举办的母亲节主日崇拜之后,杜德夫人的心里有了很深的感触,她心里想着:“为什么这个世界没有一个纪念父亲的节日呢?”
      杜德夫人的母亲在她十三岁那一年时去世,遗留下六名子女;杜德夫人的父亲威廉斯马特先生(Mr. William Smart),在美国华盛顿州东部的一个乡下农场中,独自一人、父兼母职抚养六名子女长大成人。斯马特先生参与过美国南北战争,功勋标榜,他在妻子过世后立志不再续弦,全心带大六名儿女。
      杜德夫人排行老二,是家里唯一的女孩,女性的细心特质,让她更能体会父亲的辛劳;斯马特先生白天辛劳地工作,晚上回家还要照料家务与每一个孩子的生活。经过几十年的辛苦,儿女们终于长大成人,当子女们盼望能让斯马特先生好好安享晚年之际,斯马特先生却因为经年累月的过度劳累而病倒辞世。
  1909 年那年,正好是斯马先生辞世之年,当杜德夫人参加完教会的母亲节感恩礼拜后,她特别地想念父亲;直到那时,杜德夫人才明白,她的父亲在养育儿女过程中所付出的爱心与努力,并不亚于任何一个母亲的辛苦。
  杜德夫人将她的感受告诉教会的瑞马士牧师(Rev. Rasmus),她希望能有一个特别的日子,向伟大的斯马特先生致敬,并能以此纪念全天下伟大的父亲。
  瑞马士牧师听了斯马特先生的故事后,深深地为斯马特先生的精神与爱心所感动,他赞许且支持杜德夫人想推动「父亲节」的努力。于是杜德夫人在 1910 年春天开始推动成立父亲节的运动,不久得到各教会组织的支持;她随即写信向市长与州政府表达自己的想法与提议,在杜德夫人的奔走努力下,士波肯市市长与华盛顿州州长公开表示赞成,于是美国华盛顿州便在 1910 年 6 月 19 日举行了全世界的第一次父亲节聚会。
  1924 年,美国总统科立芝(Calvin Coolidge)支持父亲节成为全美国的节日;1966 年,美国总统詹森(Lyndon Johnson)宣布当年 6 月第 3 个星期日,也就是斯马特先生的生日月份为美国父亲节;1972 年,美国总统尼克森(Richard Nixon)签署正式文件,将每年的六月第三个主日,订为全美国的父亲节,并成为美国永久性的国定纪念日。
  我国台湾的父亲节起源,要追溯到国民政府时代。民国三十四年的八月八日,上海闻人所发起了庆祝父亲节的活动,市民立即响应,热烈举行庆祝活动。抗日战争胜利后,上海市各界名流仕绅,联名请上海市政府转呈中央政府,定“爸爸”谐音的八月八日为全国性的父亲节。
  虽然今日一般人对于父亲节的庆祝活动,不像对母亲节一般的重视与热闹,但是上帝在圣经中教导我们对于父母的关爱却是一致的,当母亲含辛茹苦地照顾我们时,父亲也在努力地扮演着上帝所赋予他的温柔角色;或许当我们努力思考着该为父亲买什么样的礼物过父亲节之时,不妨反省一下,我们是否爱我们的父亲,像他曾为我们无私地付出一生呢?

[ 本帖最后由 zjwzwjx 于 2008-6-15 23:50 编辑 ]

沧浪之水 发表于 2008-6-15 23:56

这里重温一下朱自清的散文《背影》
      我与父亲不相见已二年余了,我最不能忘记的是他的背影。那年冬天,祖母死了,父亲的差使也交卸了,正是祸不单行的日子,我从北京到徐州,打算跟着父亲奔丧回家。到徐州见着父亲,看见满院狼藉的东西,又想起祖母,不禁簌簌地流下眼泪。父亲说,“事已如此,不必难过,好在天无绝人之路!”
  回家变卖典质,父亲还了亏空;又借钱办了丧事。这些日子,家中光景很是惨淡,一半为了丧事,一半为了父亲赋闲。丧事完毕,父亲要到南京谋事,我也要回北京念书,我们便同行。
  到南京时,有朋友约去游逛,勾留了一日;第二日上午便须渡江到浦口,下午上车北去。父亲因为事忙,本已说定不送我,叫旅馆里一个熟识的茶房陪我同去。他再三嘱咐茶房,甚是仔细。但他终于不放心,怕茶房不妥帖;颇踌躇了一会。其实我那年已二十岁,北京已来往过两三次,是没有甚么要紧的了。他踌躇了一会,终于决定还是自己送我去。我两三回劝他不必去;他只说,“不要紧,他们去不好!”
  我们过了江,进了车站。我买票,他忙着照看行李。行李太多了,得向脚夫行些小费,才可过去。他便又忙着和他们讲价钱。我那时真是聪明过分,总觉他说话不大漂亮,非自己插嘴不可。但他终于讲定了价钱;就送我上车。他给我拣定了靠车门的一张椅子;我将他给我做的紫毛大衣铺好坐位。他嘱我路上小心,夜里警醒些,不要受凉。又嘱托茶房好好照应我。我心里暗笑他的迂;他们只认得钱,托他们直是白托!而且我这样大年纪的人,难道还不能料理自己么?唉,我现在想想,那时真是太聪明了!
  我说道,“爸爸,你走吧。”他望车外看了看,说,“我买几个橘子去。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动。”我看那边月台的栅栏外有几个卖东西的等着顾客。走到那边月台,须穿过铁道,须跳下去又爬上去。父亲是一个胖子,走过去自然要费事些。我本来要去的,他不肯,只好让他去。我看见他戴着黑布小帽,穿着黑布大马褂,深青布棉袍,蹒跚地走到铁道边,慢慢探身下去,尚不大难。可是他穿过铁道,要爬上那边月台,就不容易了。他用两手攀着上面,两脚再向上缩;他肥胖的身子向左微倾,显出努力的样子。这时我看见他的背影,我的泪很快地流下来了。我赶紧拭干了泪,怕他看见,也怕别人看见。我再向外看时,他已抱了朱红的橘子望回走了。过铁道时,他先将橘子散放在地上,自己慢慢爬下,再抱起橘子走。到这边时,我赶紧去搀他。他和我走到车上,将橘子一股脑儿放在我的皮大衣上。于是扑扑衣上的泥土,心里很轻松似的,过一会说,“我走了;到那边来信!”我望着他走出去。他走了几步,回过头看见我,说,“进去吧,里边没人。”等他的背影混入来来往往的人里,再找不着了,我便进来坐下,我的眼泪又来了。
  近几年来,父亲和我都是东奔西走,家中光景是一日不如一日。他少年出外谋生,独力支持,做了许多大事。那知老境却如此颓唐!他触目伤怀,自然情不能自已。情郁于中,自然要发之于外;家庭琐屑便往往触他之怒。他待我渐渐不同往日。但最近两年的不见,他终于忘却我的不好,只是惦记着我,惦记着我的儿子。我北来后,他写了一信给我,信中说道,“我身体平安,惟膀子疼痛利害,举箸提笔,诸多不便,大约大去之期不远矣。”我读到此处,在晶莹的泪光中,又看见那肥胖的,青布棉袍,黑布马褂的背影。唉!我不知何时再能与他相见!
                                                            1925年10月在北京。
                                      (原载1925年11月22日《文学周报》第200期)

[ 本帖最后由 zjwzwjx 于 2008-6-15 23:58 编辑 ]

xwj012321 发表于 2008-6-16 15:12

很感人,可怜天下父母心,有空多回家看看....

为健康护航 发表于 2008-6-16 1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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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已离开我十年了,他的豁达、睿智历历在目……父亲,愿您在天国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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