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叶刀呼吁:抵制中国关于器官移植的文章
《柳叶刀》今天发表文章称国际社会应该联合抵制中国将死刑犯作为器官移植供体的行为,呼吁对中国要做到三个“不”:“不接受、不发表、不合作”。“不接受”:国际学术会议拒绝接受来自中国的相关论文;
“不发表”:同行评审期刊拒绝发表来自中国的相关论文;
“不合作”:国际医学界应该拒绝与中国合作进行这类器官移植的研究。
他们的理由:
中国的器官移植有些的供体并非资源,有很多来自于监狱受刑的人,即使死刑犯他们也有人权,尽管他们没有政治权。
Time for a boycott of Chinese science and medicine pertaining to organ transplantation
AL Caplan ahttp://www.lancet.com/images/article_email.gif, Gabriel Danovitch b, Michael Shapiro c, Jacob Lavee d, Miran Epstein eOrgan transplantation in China has expanded rapidly in the past 20 years. According to official statistics, more than a million people in China need a transplant every year.1 Many transplants are being done. The China Liver Transplant Registry reports 20 048 recipients between January, 1993, and May 22, 2011. 1475 of these came from living donors. A representative of the Chinese Ministry of Health at the August, 2010, meeting in Vancouver, Canada, of the Transplantation Society reported similar figures.
Many residents of China might have benefited from kidney, liver, and other forms of transplantation. But the rapid expansion of the capacity to do transplantations has not been accompanied by the development of an ethical system for recovering organs from those who die in hospitals while on life support, as is international practice.2 And even though there is an inadequate supply of organs for its own citizens, there remains a brisk traffic to China to secure organ transplants. Transplant “tourists” find their way to China, frustrated by the long waiting times in their own countries and attracted by the competitive price.3
It is clear from the numbers provided by China that not all of the organs for Chinese citizens and transplant tourists are provided by voluntary consenting donors. The source of many of these organs is executed prisoners whose consent is either non-existent or ethically invalid and whose demise might be timed for the convenience of the waiting recipient. The Chinese Government has admitted as much on multiple occasions, although insists that it is trying to discourage the practice.
The use of executed prisoners as a source of organs is a morally reprehensible practice. Use of organs from executed prisoners violates basic human rights and also delays the development in China of ethical strategies for recovering organs.
Despite the continuation of organ donation by execution, the international medical and scientific community has done little to make its moral abhorrence of this state of affairs widely known. Presentations about transplantation in China continue to be made at international conferences, publications about the experience of transplantation in China appear in peer-reviewed journals, and pharmaceutical companies continue their marketing efforts and engage in sponsoring research involving various aspects of transplantation in China.
The time has come to bring normal scientific and medical interchange with China concerning transplantation to a halt. We call for a boycott on accepting papers at meetings, publishing papers in journals, and cooperating on research related to transplantation unless it can be verified that the organ source is not an executed prisoner. These steps are admittedly challenging. But the international biomedical community must firmly and boldly challenge the status quo—the barbarous practice of obtaining organs from executed prisoners.
We declare that we have no conflicts of interest.
References1 Anon. China admits death row organ use. BBC News Online. http://news.bbc.co.uk/1/hi/8222732.stm. (accessed Aug 23, 2011).
2 Han M. Organ donor pilot a failure after one year. Beijing Today. http://www.beijingtoday.com.cn/feature/organ-donor-pilot-a-failure-after-one-year. (accessed Aug 17, 2011).
3 Anon. Oz kidney buyers giving China's ‘transplant tourism’ a boost. Sify News. http://www.sify.com/news/oz-kidney-buyers-giving-china-s-transplant-tourism-a-boost-news-international-lcgpOcbgcgj.html. (accessed Aug 17, 2011).
作者单位:
a Department of Medical Ethics, University of Pennsylvania, Philadelphia, PA 19104, USA
b David Geffen School of Medicine at UCLA, Los Angeles, CA, USA
c Hackensack University Medical Center, Hackensack, NJ, USA
d Sackler Faculty of Medicine, Tel Aviv University, Tel Aviv, Israel
e Queen Mary University of London, London, UK
卫生部关于规范活体器官移植的若干规定
http://www.moh.gov.cn/publicfiles/business/htmlfiles/mohylfwjgs/s3578/200912/45317.htm
卫医管发〔2009〕126号
各省、自治区、直辖市卫生厅局,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卫生局:为更好地贯彻落实《人体器官移植条例》,规范活体器官移植,保证医疗质量和安全,我部制定了《关于规范活体器官移植的若干规定》,现印发给你们,请遵照执行。 二○○九年十二月二十八日 卫生部关于规范活体器官移植的若干规定 为加强活体器官移植管理,确保活体器官捐献人和接受人的生命安全,根据《人体器官移植条例》,现将有关事项规定如下:一、活体器官捐献应当遵循自愿、无偿的原则。公民享有捐献或者不捐献其人体器官的权利,对已经表示捐献其人体器官的意愿,有权予以撤销。任何组织或者个人不得强迫、欺骗或者利诱他人捐献人体器官。捐献人体器官的公民应当年满18周岁且具有完全民事行为能力。二、活体器官捐献人与接受人仅限于以下关系:(一)配偶:仅限于结婚3年以上或者婚后已育有子女的;(二)直系血亲或者三代以内旁系血亲; (三)因帮扶等形成亲情关系:仅限于养父母和养子女之间的关系、继父母与继子女之间的关系。三、从事活体器官移植的医疗机构应当要求申请活体器官移植的捐献人与接受人提交以下相关材料:(一)由活体器官捐献人及其具有完全民事行为能力的父母、成年子女(已结婚的捐献人还应当包括其配偶)共同签署的捐献人自愿、无偿捐献器官的书面意愿和活体器官接受人同意接受捐献人捐献器官的书面意愿;(二)由户籍所在地公安机关出具的活体器官捐献人与接受人的身份证明以及双方第二代居民身份证、户口本原件; (三)由户籍所在地公安机关出具的能反映活体器官捐献人与接受人亲属关系的户籍证明;(四)活体器官捐献人与接受人属于配偶关系,应当提交结婚证原件或者已有生育子女的证明;(五)省级卫生行政部门要求的其他证明材料。从事活体器官移植的医疗机构应当配备身份证鉴别仪器并留存上述证明材料原件和相关证件的复印件备查。 四、从事活体器官移植的医疗机构及其医务人员在摘取活体器官前,应当履行下列义务:(一)查验活体器官捐献人与接收人按照本规定第三条要求提交的相关材料的真实性,并确认其关系符合本通知第二条规定;(二)评估接受人是否有接受活体器官移植手术的必要性、适应证;(三)评估活体器官捐献人的健康状况是否适合捐献器官;(四)评估摘取器官可能对活体器官捐献人健康产生的影响,确认不会因捐献活体器官而损害捐献者正常的生理功能;(五)评估接受人因活体器官移植传播疾病的风险;(六)根据医学及伦理学原则需要进行的其他评估;(七)向医疗机构人体器官移植技术临床应用与伦理委员会(以下简称伦理委员会)提出摘取活体器官申请。五、伦理委员会在收到摘取活体器官审查申请后,应当召集由伦理委员会全体成员参加的专门会议,对下列事项进行审查和讨论,在全体委员一致同意并签名确认后,伦理委员会方可出具同意摘取活体器官的书面意见:(一)活体器官捐献人和接受人按照本规定第三条要求提供的材料是否真实、合法,其关系是否符合本规定第二条要求;(二)活体器官捐献人的捐献意愿是否真实;(三)有无买卖人体器官的情形;(四)器官的配型和接受人的适应证是否符合人体器官移植技术管理规范;(五)活体器官捐献人的身体和心理状况是否适宜捐献器官;(六)对本通知第四条第(四)项的评估是否全面、科学;(七)捐献是否符合医学和伦理学原则。医疗机构应当存留完整的伦理委员会会议记录备查。六、从事活体器官移植的医疗机构在伦理委员会出具同意摘取活体器官的书面意见后,应将相关材料上报省级卫生行政部门,根据回复意见实施。七、在实施活体器官摘取手术前,应当由主管医师协助手术室工作人员再次确认活体器官捐献人身份。八、完成活体器官摘取和器官移植手术后,负责活体器官移植的医务人员应当在72小时内完成以下工作:(一)向伦理委员会提交手术报告,包括活体器官摘取和移植简要过程、术中和术后是否发生不良事件或者并发症及处理措施等;(二)按照要求向相应的移植数据中心上报人体器官移植数据。九、从事活体器官移植的医疗机构应当保存活体器官捐献人的医学资料,并定期对其随访。十、医疗机构及其医务人员有下列情形之一的,由所在地省级卫生行政部门依照《中华人民共和国执业医师法》、《医疗机构管理条例》、《人体器官移植条例》的规定,对医疗机构及相关责任人予以处罚;涉嫌犯罪的,移交司法机关查处: (一)摘取未满18周岁公民活体器官用于移植的;(二)为不符合本规定第二条要求的捐献人与接受人进行活体器官摘取、移植手术的;(三)摘取活体器官前未按照本规定第四、五条要求履行查验、评估、说明、确认义务的;(四)未经省级卫生行政部门及医疗机构伦理委员会审查同意,擅自开展活体器官摘取、移植手术的;(五)完成活体器官摘取、移植手术后,未按照本规定第八条要求报告的;(六)买卖活体器官或者从事与买卖活体器官有关活动的。十一、各级卫生行政部门要严格按照本规定及有关文件要求,进一步加强本辖区内医疗机构开展活体器官移植工作的监督管理;对于未能依法履行职责、监管不力,导致辖区内器官移植工作管理混乱的卫生行政部门,将依法追究直接责任人及相关责任人的责任,并予以通报。十二、本规定自印发之日起施行。 器官移植及其伦理学问题的思考
器官移植是人类关于自身科学的伟大成果之一。经历了幻想阶段、动物实验阶段、临床应用阶段后进入现代器官移植时期。目前,我国的器官移植水平还和国外有较大的差距。脑死亡标准的确立将会有数以万计的病人能得到有效的器官移植治疗而获得新生。知情同意是器官移植的首要伦理问题。活体供体、尸体供体、胎儿供体、异种器官供体、克隆器官供体、人工器官、干细胞移植是供体的主要来源。受体选择在伦理学方面应遵循:效用、公平、对患者忠诚的原则。伦理学等社会科学的进步将促进器官移植事业的发展。
1器官移植概述
1.1器官移植的起源器官移植是人类关于自身科学的伟大成果之一。早在我国的战国时代列御寇所著的《列子》中就有扁鹊为扈,赵两人施以毒酒使之失去知觉三天,开胸互换心脏,两人均愈的记载。1987年美国华盛顿召开的国际环孢素学术会议以扁鹊像为会徽,以纪念这位神医[1]。而1495年的欧洲,Alonso desedano所画的油画中就描述了St. Cosmas和St. Damian两位医圣为病人移植肢体的故事[2]。而这些都应归为器官移植的幻想阶段。
1.2器官移植的发展人类器官移植经历了大约一百多年的动物实验阶段后,开始应用于人类自身,相应的进入了临床应用阶段。1954年美国波士顿的Murray第一次实行同卵双生间的肾移植成功并长期存活,这是移植医学史上首次获得有功能长期存活的病例。随着免疫学的发展,人们对器官移植的认识愈来愈深入。1958年Dausset发现了第一个白细胞抗原后,1959年Murray和法国的Hamburger各自为异卵双生同胞实施了肾移植,受者以接受全身X线照射为免疫抑制,使肾移植有功能长期存活。1962年Murray改用硫唑嘌呤为免疫抑制药物,进行尸体肾同种异体移植成功。这三次不同类型的肾移植获得成功,标志着现代器官移植时期的开展。其后具有代表性的事件有:1960年Woodruff的全脾移植;1963年Hardy的肺移植;1963年Starzl 的原位肝移植;1964年Hardy的异种(猩猩)心脏原位移植;1964年Detterling的小肠移植;1966年Kelly的胰移植;1966年Lillehei的胰肾联合移植;1967年Barnard的同种心脏原位移植;1980年Lacy、Kotianavsky的胰岛移植;1981年Reitz的心肺联合移植;1983年Williams、Starzl的腹部多器官的移植等[3]。
1.3国内、外器官移植工作的比较我国的器官移植开展较晚, 至少比国外晚了10年。夏求明、 李君权等人曾将国内外器官移植情况列表比较[4],见表1、表2。尽管中国器官移植近年来有了很大的进步(如在胚胎器官移植、细胞与组织移植、脾脏移植领域处于国际领先水平) 。但是, 国际上衡量一个国家器官移植水平仍以大器官即心、肝、肺、胰等移植的成绩为标准。从表中我们也不难发现我国的器官移植水平还和国外有较大的差距。表1国内外首例器官移植年度表2国内外移植器官最长存活时间
2器官移植的伦理学问题
在“Three Tales of Wonder”中曾讲述这样一个故事:国王Khufu召见巫师Djedi, 让他当众表演接头术。Djedi成功地用魔力将砍下了头的鹅、长腿鸟、牛的头接好。国王Khufu仍不甘心, 差人将一名犯人押上大堂, 准备再让Djedi表演时, Djedi吓得惊慌失色,高声喊道: 我的陛下, 绝不能对人类做这样的事情啊[2]! 这也许是对器官移植涉及伦理学问题最早的描述。
2.1器官移植涉及的脑死亡问题完成第一例心脏移植手术Sapporo医科大学的Wada教授在伦理学上几乎导致了一场轩然大波。手术刚完成时,Wada教授被尊为民族英雄,可不久就有人指控Wada犯有杀人罪。最后,公诉人因为拿不出客观证据而撤诉。但同时他要求供体的死亡必须被诊断为不可逆性心肺功能的停止。从这一点考虑, Wada教授的行为可能就是谋杀。而当时的新闻调查也报道了Wada教授可能毁掉了一些证据。此事件后, 人们对医生的信任度大大下降, 由此而引发的关于脑死亡的病人是不是真正意义死亡的讨论更是绵延不休[5]。
目前,世界各国大多以枕骨大孔以上的全脑死亡作为脑死亡的标准。脑干反射消失是临床判断脑死亡的关键,其指标是:(1)自主呼吸停止,需要不停地进行人工呼吸;(2)不可逆性深昏迷,无自主性肌肉活动;对外界刺激毫无反应,但脊髓反射可以存在;(3)脑干反射,包括瞳孔对光反射、角膜反射、垂直性眼球运动等均消失;(4)脑电图呈平直线。这种状态经过12h反复检查都相同,就可以诊断为脑死亡[6]。美国1068年通过了脑死亡哈佛标准。 日本于1997年出台了有关器官移植的法规, 该法规严格规定了脑死亡的诊断程序和标准,允许医生可以将脑死亡病人的心脏等器官摘除用于移植[5]。
我国的台湾、澳门、香港地区也已经实行了脑死亡法。但是,我国目前还没有确立脑死亡标准及器官移植法,中国社科院哲学所伦理学专家邱仁宗说:我国器官移植的供体与受体数目差距悬殊,往往迫使面对紧急情况的医生非要一个个劝说请求死者家属不可。结果,医生要么无可奈何,要么采取下策。如果脑死亡标准在我国得以通过的话,那么不仅我国的临床器官移植外科会得到飞速发展,而且将会有数以万计的病人能得到有效的器官移植治疗而获得新生[7]。
2.2知情同意是器官移植的首要伦理问题除了烈性传染病和某些精神病以外,所有的医疗活动都需要建立在受术者知情自愿的基础之上,这也是现代医学伦理学的一个重要实践原则,活体器官移植也一定要遵循这一法则[8]。知情同意对于供体而言,就是强调自愿捐献,从尸体上摘除器官和组织,一定要有生前自愿捐献的书面或口头遗嘱;对于活体捐献者,知情同意更是不言而喻。但目前一般来源于受者的配偶,有血缘关系的亲属或自愿献出器官的健康者[9]。
Paul D. Simmons也曾就知情同意问题发表过言论。他说:从伦理学角度讲,没有拒绝并不代表真正意义上的同意。而这个问题的关键点在于是否所有的人都被充分告知了可以行使否决权?是否所有的人都明了不使用否决权会导致什么样的后果?如果回答是非常肯定的“是”,那么就不会受到道德上的谴责了。而实际情况却并非如此。很多移植中心或部门在知情同意方面提供的信息和教育是远远不足的。而提供这些信息和教育其实和组织活动来宣传倡导器官捐献是同等的重要[10]。我国政府自20世纪60年代以来也积极提倡公民自愿捐献人体组织器官,邓小平等一批党和国家领导人自愿捐献角膜等器官组织,为我们树立了典范。美国于1968年就制定了《统一组织捐献法》,体现了自愿捐献的伦理原则,同时还设立了捐献信贷制度,这种制度既扩大供体器官来源,又符合自愿捐献的伦理原则。随着我国社会的进步和人们观念的更新,将会有更多的人接受器官捐赠的[11]。
2.3器官移植供体采集、受体选择的伦理问题目前器官移植供体的来源主要有以下几种:(1)活体供者。在伦理学上存在的问题主要有:对于一个健康的个体有可能造成死亡或出现严重并发症的合理性;常存在成人器官移植给儿童,或者高龄供体的器官移植给中青年患者,这些移植器官的远期功能能否满足患者的需要是当今医学家尚无法回答的问题;受体家庭对于供体实行经济补偿及合理性问题[1]。对不同的国家,不同领域的专家对这些问题的看法分歧颇大,有待于进一步的探讨;(2)尸体供者。主要有四种类型:自愿捐献、法定捐献、有偿捐献、需要决定。首先要改变公众思想观念和文化习俗;其次是科学地确定死亡时间,也就是前文提到的关于脑死亡的问题。这些都和科学的发展和社会进步密不可分。只有科学、社会得以长足的进步,人们才更可能接受脑死亡,接受器官捐赠;(3)胎儿供体。此问题伦理学争论的焦点在于:淘汰性胎儿在生物学上是否具有潜在的发展为人的可能性。而从人道主义的角度来考虑,此种选择从动机和效果上都对患者群有利,符合推定同意的原则[3]。随着免疫学及纤维外科学进展,供体采集途径还有异种器官供体、克隆器官供体、人工器官、干细胞移植。而这些采集方式从刚一问世,都无一例外的会在伦理学上引发长久而激烈的讨论。
受体选择受功利主义和人道主义思想的制约。在伦理学方面应遵循:(1)效用,即代价-收益,风险-收益的比较;(2)公平;(3)对患者的忠诚。
3结语
世界上大约每年完成22000例心、肝、肺、肾、胰腺、小肠移植手术。然而长期影响器官移植工作发展的问题仍然是供体器官的严重缺乏。每16min就有1例患者需要得到器官移植的治疗,而每天会有13人会在等待供体中死去。这种死于等待中的病人,一年中大约超过了4000人。我们的科技在进步,免疫抑制技术在发展,手术存活率在提高,可是器官供源问题依然困扰着我们[12]。裘法祖教授在专家论坛上曾提出器官移植是21世纪的外科,也希望我国的器官移植事业随着伦理学等社会科学的发展带给更多患者以福音。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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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卢启华,阮丽萍,邹丛清. 医学伦理学. 武汉:华中科技大学出版社,2003,183-184.
4 夏求明, 李君权. 器官移植在新世纪面临的挑战. 黑龙江医学, 2001, 25:241-242.
5 Liou TG, Adler FR, Cox DR,et al.Lung transplantation and survival in children with cystic fibrosis.N Engl J Med, 2007,357(21):2143-2152.
6 裘法祖. 器官移植-二十一世纪的外科. 外科理论与实践,2001,1:1-2.
7 Zhou X, Barber WH, Moore CK,et al.Frequency distribution of cytochrome P450 3A4 gene polymorphism in ethnic populations and in transplant recipients.Res Commun Mol Pathol Pharmacol, 2006,119(1-6):89-104.
8 Ríos A, Ramírez P, del mar Rodríguez M, et al.Benefit of a hospital course about organ donation and transplantation: an evaluation by Spanish hospital transplant personnel.Transplant Proc. 2007,39(5):1310-1313.
9 Ghods AJ, Mahdavi M.Organ transplantation in iran.Saudi J Kidney Dis Transpl. 2007,18(4):648-655.
10 B.Michalowicz. Ethics of cadaveric organ procurement and allocation (Ⅱ). Transplantation Proceedings, 2003, 36: 1219-1220.
11 Krajewski E, Soriano IS, Ortiz J.Laparoscopy in transplantation.JSLS, 2006,10(4):426-431.
12 Murphy F.The role of the nurse post-renal transplantation.Br J Nurs. 2007,14-27;16(11):667-6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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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文引用地址】http://www.govyi.com/lunwen/2009/200903/300186_3.shtml
蓝鱼o_0 发表于 2011-10-3 21:30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卫生部关于规范活体器官移植的若干规定
http://www.moh.gov.cn/publicfiles/business/htmlfiles/mohylfw ...
这个……呵呵有内幕,不说话 toto 发表于 2011-10-3 23:28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这个……呵呵有内幕,不说话
哎,我也知道一些,但是敏感话题,不能多说,大家自己看吧。 国外的一些学者道听途说,别理他们。 器官移植对医学伦理学的要求很高。 不太清楚内幕。只当了解了。。。。。。 蓝鱼o_0 发表于 2011-10-3 23:31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哎,我也知道一些,但是敏感话题,不能多说,大家自己看吧。
呵呵,有些事还是不说为好。大家遵守游戏规则就行。 呵呵,经常看到有关于中国人活体被取肾的报道,好象多是出口的哟!伦理这事还真不好说。
哎呀!{:1_10:}
有些事情真得不好说啊。 国外黑市有没有?中国真就这么乱?就是见不得别人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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